秘书匆匆跑去茶水间了。“程总说公司撑不了多久了，让我提早想办法，他说可以推荐我去别的公司，但我觉得让他亲手把我们这些老员工一个个送出去，对他实在太残忍，所以拒绝了。我既不想让程总知道我在找新的工作，但我的确需要一份工作来养活自己，所以只好偷偷进行。”

“你找谁？”工作人员冲符媛儿询问。说着，她看了符媛儿一眼，“你的日子不太好过吧，我听说程子同和于翎飞的事情了。”

紧接着便传出程奕鸣的声音：“玻璃渣子清理干净，一片也不准留……用什么药不会留疤，医院里有没有？该死的，谁把你弄成这样？你特么的就不能小心点？”秘书站起来，她擦掉嘴边的血渍，目光充满进攻性的看着陈旭。

她来到晶华酒店的大门外，酒店九点就打烊，这时候已经大门紧锁，只透出淡淡的灯光。程奕鸣冷笑：“你等着看，程子同的公司很快就破产了，到时候就算符媛儿把孩子生出来，也不会有脸再留在程子同身边。”

女实习生“噗通”一声坐倒在地，“老……老大，我不是故意的，我只是想留下来……”她从中抽出了一张剪报资料，是几个顾客向其他报社记者反映餐厅服务问题的。

妈妈说的是真的吗。“两天”这个词被他刻意的强调。